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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诡异世界,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八十一章错综复杂“神灵不是旁系偏支吗?他能有那么大的能量阻拦我这个嫡系正统?”崔渔心中不解。

  “神灵虽然是旁系,但近些年国公府每况愈下,那些旁系也有杰出者出人头地,祖祖辈辈闯下好大的家业,并不可小觑。就像是神灵,虽然仅仅只是旁系,但其亲生父亲却是大周朝九卿之一,论及此时的影响力,绝不可小觑。谁要是敢嘲笑堂堂的九卿,谁就是大傻子。世家在于绵绵长久无穷尽也,在于底蕴深厚,而不是当时与人争长短。”海澜为崔渔解释了句。

  崔渔闻言心中若有所思,他想起了前世隋朝时期的世家,想来也应该如此才对。

 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闪烁,继续随着海澜练习贵族的规矩。

  贵族的规矩太重,就算是崔渔也很难记起,那一层层规矩太繁琐,崔渔觉得礼圣人被人记恨是有原因的。

 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闪烁,开口问及海澜关于财产的问题。

  海澜闻言略作犹豫,然后开口道:“国公府的财力问题早就出现问题了,府中的旁系弟子暗中鲸吞,各路管事私下里做假账,各种问题积弊已久,但是因为国公府各种破烂事无数,所以一直没时间清理而已。而且这其中还有咱们家的敌对势力暗中做手脚,所以迟迟不能解决。”

  崔渔闻言已经了然,如今的国公府在内外渗透之下,虽然没有覆灭,但是却也已经千疮百孔了。

  海澜认真的教导着崔渔礼仪,二人从早晨到傍晚,终于有了几分摸样,崔渔觉得自己的身躯此时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,难以言述的疲惫涌上心头。

  傍晚

  崔渔一个人坐在屋子内,复习着白日里学习过的礼仪,眼神中露出思索之色。

  就在此时,忽然屋子外传来一道声响:“真是可怜,堂堂未来的国公大人,竟然连记忆都丢了,真是一个可怜虫。”

  “谁?谁在说话?”崔渔不动声色的看向门外,心中暗自道:“果然是可笑,这才一天不到晚上,就有人坐不住了?”

  “我是谁?你也不记得我了吗?”屋门打开,走进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笠的男子,男子来到崔渔身前,扯下斗笠后,露出了苍老的容颜。

  看着斗笠男,崔渔不紧不慢的道:“你是谁?”

  男子一双眼睛看着崔渔,审视了半响之后,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符:“看到这枚玉符,想起我是谁了吗?”

  崔渔依旧愕然,整个人一脸懵逼,拿起那玉符打量一眼:“这啥啊?你究竟是谁,我劝伱直说,否则我可要喊人了。”

  见到崔渔依旧没想起来,老叟不紧不慢的道:“大王子!姬无双!”

  “大王子?姬无双?”崔渔听到‘姬无双’这个名字时,整个人不由得愣住,眼神中充满了愕然。

  “殿下叫我问你,还能不能继续办事?”老叟不紧不慢的道。

  ‘神祈竟然和大王子姬无双搅合在了一起?’崔渔心中愕然,但是随即想起当初神祈是陪伴着姬无双一起赶往大梁城,要是说神祈投靠姬无双,倒也有几分正常。

  “殿下交代什么事?我不记得投靠过殿下。”崔渔眼神中满是愕然。

  “你不记得殿下没关系,但是你今日应该记起,你和你舅母的事情了吧?”老叟淡然一笑,只是笑容在崔渔的眼中犹如一个恶魔。

  崔渔闻言心头悚然一惊,神祈和荣国夫人的事情竟然有第二个人知晓?这要是捅出去,只怕神祈的脸面要丢尽了,整个天下再无容身之地。

  崔渔是何等聪明,立即就从和对方交谈的三言两语中明白,神祈的把柄已经被人给掌握了。

  神祈之所以被姬无双拿捏,就是因为姬无双掌握了这个见不得光的把柄。

  崔渔恰到好处的‘勃然变色’,猛然站起身,一双眼睛怒视着老叟:“你是谁?”

  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现在还能不能继续为大殿下办事。”老叟笑眯眯的道:“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没用,就算是我死了,还有无数的人知道这个秘密。”

  听闻老叟的话,崔渔眯起眼睛,心中无数念头闪烁,许久后犹如斗败的公鸡,直接瘫坐在椅子上:“我现在还有的选择吗?”

  “你果然是个聪明人,就算是失去了记忆,也依旧是个聪明人。聪明人最令人欣赏的是,知晓什么时候该办什么事情,知晓什么叫做认命。果然,你就算是失去了记忆,可选择依旧相同。”老叟露出大黄牙,笑得很灿烂。

  “你既然失去了记忆,我不妨再告诉你一次,殿下有令叫你全力夺取荣国公的位置,然后掌握荣国公府关于先天灵宝的秘密,调动先天灵宝替殿下办一件事情。只要你能将事情办成,荣国公府也就不用覆灭了。”老叟一双眼睛看向崔渔:“听懂了吗?”

  崔渔吸了一口气:“我现在还有得选择吗?”

  “你果然是个聪明人。”老叟慢慢站起身:“你放心,殿下会相助你一臂之力,助你顺利夺取了荣国公位置的。”

  老叟慢慢站起身,下一刻化作一缕清风,消失在了天地之间。

  崔渔看着空荡荡的椅子,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案几:“姬无双都牵扯进来了,这究竟是搞得什么事情。”

  崔渔心中有一种哔了狗的感觉,越来越觉得这神家复杂。

  甚至于此时崔渔都开始怀疑,是不是荣国公夫人和大王子姬无双一起做局,毕竟白日里荣国公夫人前脚才和自己差点完成了管鲍之交,晚上姬无双就派人找上门提醒自己?

  不是有可能!而是很有可能!

 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思索,可惜他没有证据,只能暗自猜测。

  “我想要坐安稳这个位子,就要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全部干掉。”崔渔脑子里思绪流转:“荣国公夫人倒也简单,我只要略微出手,就可以将起弄死。但是姬无双却麻烦,姬无双有大周文圣姬昌的命魂守护,想要弄死姬无双有些困难。但我有钉头七箭书,凭借钉头七箭书弄死姬无双……也不行,智狐知道我的钉头七箭书。智狐知道了我的钉头七箭书,就相当于整个镇诡司都知道了,镇诡司知道了,就等于大周王室知道了。到时候我没有死,顶替神祈位置的事情,怕是要曝光出来。”

  你以为崔渔在客栈内放的那把火,是随随便便放的吗?

  简直是开玩笑!

  崔渔既然想到来荣国公府顶替神祈,又岂能不提前准备?

  那一把火就是他故意放的!

  他既然动手,那就决不能留下破绽。

  崔渔这个身份,还是彻底的消弭了好。

  崔渔已经死在了客栈内,现在活下来的唯有神祈。

  崔渔才消停,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,就见荣国公夫人端着一碗参汤,深情款款的走了进来:“夜深了,喝一碗参汤提提神,三日后争夺国公爵位的事情,决不可有任何的马虎。”

  崔渔看着身穿蕾丝衣衫,无数美好若隐若现,妖娆身材隐晦展示的荣国公夫人,整个人不由得头皮发麻。

  这荣国公夫人是个大麻烦,他可不敢沾染。

  “伯母,夜深了,怎么劳烦您亲自为我送来鸡汤?”崔渔连忙站起身,恭恭敬敬的道了句。

  这金怀柔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,崔渔绝不敢有任何大意。

  “你叫我什么?”荣国公夫人一双眼睛看向看向崔渔,目光中满是哀怨,泪水泫然欲涕,似乎随时都能滴落下来,雾气开始在眸子中弥漫。

  崔渔只觉得头皮发麻,试探着道:“夫人?”

  “嗯?”荣国公夫人哀怨的看着崔渔,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负心汉。

  “你以前都是叫人家小甜甜,现在来叫伯母了?孩子都四岁了,你叫我伯母?”荣国公夫人声音里满是悲凉。

  崔渔张了张嘴,心中有万千话语,可此时竟然连一句也说不出来,只能无奈一叹:“你也知道,我现在失去了记忆,你让我叫,我实在是叫不出来。你……你总要给我时间才是。”

  荣国公夫人一双眼睛看向崔渔,见到崔渔实在是为难,一时间开不了口,不由得展颜一笑:“好啦,和你开玩笑的,人家知道你开不了口,需要时间适应,所以逗一逗你。”

  荣国公夫人端着参汤,来到了崔渔身前,纤纤素手扯住崔渔衣袖,然后随手一拉,将崔渔拉在凳子上坐好,然后端着参汤送到崔渔嘴边。

  呼吸之间,气息相连。那胸前的耀眼低头可见,诱人的红唇不断在崔渔眼前闪烁。

 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在闪烁,想要伸出手去夺过参汤,可是却见荣国公夫人身躯轻轻一挪,似乎是在躲避崔渔的手掌,免得崔渔将参汤夺过去,巧妙地一挪身子,崔渔手掌恰到好处的捉住了一只玉兔。

  时间似乎凝固,荣国夫人一双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渔,直接身躯一软倒在了崔渔的怀中。

  崔渔一脸懵逼,他敢肯定,自己绝没有看清,为什么自己的手会抓在荣国公夫人的胸上。

  他一脸懵逼,他绝不是老色胚,绝不会故意去抓荣国公夫人。

  “小坏蛋,失去了记忆也不老实。”荣国公夫人媚眼如丝的凑上前来,想要和崔渔‘贴贴’。

  崔渔身形一闪,真水无相发动,直接从荣国公夫人的怀抱中脱离出去,然后荣国公夫人直接向地面倒去。

  好在关键时刻,荣国公夫人施展神通,免于和地面接触。

  金怀柔满脸哀怨的看着崔渔:“你个小坏蛋,可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。你想要什么,姐姐都给你。”

  “伯母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崔渔站在原地,脸上表情恢复了平静,满脸正气的道:“伯母请自重。”

  “请自重?你当初和我生孩子的时候,怎么没和我说请自重?”荣国公夫人不紧不慢的道。

  “你……”崔渔无语,竟然不知说些什么,心中暗骂神祈该死,竟然胡乱勾搭。

  “你把参汤喝了吧,你现在失去记忆,我也就不难为你了。等你以后找回记忆,我要你加倍补偿我。”

  荣国公夫人说完话转身离去,潇潇洒洒恰到好处,留下崔渔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,总觉得荣国公夫人来的时机有些微妙。

  一夜无话,第二日天刚亮,海澜就来了。

  看着面容疲倦的崔渔,海澜眉头一皱:“你怎么这幅样子?没有休息好?”

  崔渔苦笑:“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,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。”

  “你我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人,你有什么话,直接和我说,千万不能隐瞒。”海澜一双眼睛看向崔渔:“否则,我们会陷入被动的。”

  崔渔闻言略作犹豫,然后苦笑着道:“荣国公夫人和我说,神逐流不是荣国公的孩子,而是神祈的孩子。这两日荣国公夫人整日纠缠我,我都要被他给逼疯了。”

  “什么?”海澜闻言如遭雷击,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,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:“你在说什么?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
  “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。”崔渔没好气的重复了句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,荣国公夫人,是神祈的舅母。你可知道,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,不堪的话?”海澜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,整个人陷入惊怒状态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,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。

  崔渔闻言笑了笑:“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就怕某些人耳朵是不是坏了,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。”

  听闻崔渔的话,海澜深吸一口气,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:“我不相信!神祈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。”

  神祈是她的未婚夫,她的未婚夫岂是那种不堪的人?

  不敢置信!

  她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  太肮脏!

  海澜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的耳朵给割下来,她恨不能自己从未听闻过崔渔的话语,这样也不会将对方最后一点好给磨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