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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窗含西岭九》

  在我的滑轮上

  我是唯一的芦苇。

  /

  这因此是已经注定的

  却正在逝去中。那是

  逝去的很慢,

  我言说错误却习惯了

  错误于仿佛静止而不是

  逝去,如果这使得

  /

  逝去更像是一个无穷尽,

  它的那另外的一面,

  因此在人的单独性这里

  /

  它有着了无穷尽的方面

  ————生命被这样子的

  来针对,它不是隐喻。

  即使我们以为那是

  时刻的隐喻——作为隐喻

  的终点和难以被解决。